吻到腿软

人生不如一行波特莱尔

【坐标轴/豪闻】重感冒(上)

*现实AU 共享情人 修罗场

*你大哥还是你大哥
   
  
   
北京的天一下子就冷了。
  

起床连打了二十个喷嚏,翟潇闻揉着鼻子在卫生间里吹头发,眼睛眯着睁不开,整个人都没什么精神。
 

“所以说多穿点儿啊,天天穿那么少你不感冒谁感冒。”夏之光靠在门框上皱眉看他,一副管教不听话小孩的架势。
  

“不是感冒啦,就是……啊嚏——”他刚张嘴准备反驳,就又有那股感觉涌上来,手里还攥着正在运行中的吹风机,一猛子弯腰低头扎下去,唯一的观众心惊胆战,生怕他闪到腰。
  

“你没有吗,就那种,一入秋每天早晨刚起床的时候都会类似感冒病况,各种打喷嚏流鼻涕,但其实过一会儿就好了,就,到中午,我肯定就又什么事儿都没了,”他看了夏之光仍然紧锁的眉头一眼,带着轻微的鼻音又补充了一句,“活蹦乱跳的。”
  

“你就是心大,”靠在门框上监督着他把头发吹了个九分干,这才打了个哈欠回房里收拾东西,用背影给人下命令,“下楼冲包感冒药,快去,不然一会儿录节目途中又得流鼻涕。”
  

管得好严。翟潇闻在后面偷偷摆了个臭屁白眼的表情出来。
   

  
注意到翟潇闻时不时的感冒状况的自然不止夏之光一个人,男孩穿着乖顺的白毛衣蹭到一楼客厅的时候,刚巧看到任豪在冲小柴胡颗粒。
  

“哇,豪哥也中招了吗?”
  

男人闻言抬了头,看到是他,随意问了句今天怎么起这么早,手上动作没停,放下热水壶后用汤匙搅拌均匀,然后推给了他。
 

“给你冲的,趁热喝。”
  

他没想到这人今天一点儿床都没赖,本来打算弄好后端上去的。
  

“起来洗个头啦,昨天睡醒水都凉了,只能早上洗。”
  

他们昨天练了一天舞,翟潇闻一回来就嚷着要睡死过去,胡乱冲了个澡,八点不到就躺下了,吃晚饭的时候都叫不起来。夜里醒来一趟,已经凌晨三点,夏之光还在玩手机,他嘟嘟囔囔地说想洗头,那边回过来一句没热水了。
  

作为宿舍的别墅在好几环外的郊区,入秋以来热水系统就遭遇劫难,时常过了凌晨就温度直降,之前跟经纪人反映了问题,据说得下周才能来修。
  

任豪笑了笑,“谁让你昨天睡得跟头小猪似的,几个人轮流喊都喊不起来。”
  

男孩乖乖把并不怎么甜的冲剂干了杯,嘟囔了一句还是板蓝根好喝,任豪摸了颗奶糖出来,放进他掌心,“好啊,下次买无糖板蓝根。”
  

他是队里的大哥,成团以来就自觉肩负起了照顾一众小崽子的任务,这段旅途说长不长,说短也并非一刹那,小团综策划下来的那一天,所有人都表现出了惊喜。
  

住在一起的日子,同甘共苦的岁月,能够被好好记录下来,实在是令人满足的事情。
   

高温的药水帮他逼走了一些体内的寒气,打喷嚏的频率也慢下来。还要负责准备早餐的人转身进了厨房,男孩也自觉端起杯子,像只小尾巴一样蹭了进去。
  

“今天吃什么啊——”
  

他嗓音本就粘腻,如今带了一丝鼻音,更加软糯,男人开水冲涮平常煮泡面的小锅,顺手拿过了他还抱着的杯子清洗。
  

“磊磊出去买了,豆浆油条煎饼果子都有,嘉嘉昨晚说想吃泡面,我给他煮一包。”
  

“他怎么又吃泡面哦,仗着年纪小不养生。”
  

任豪听着他这话又想笑,更不养生的人在这里吐槽别人,分明降温后还持之以恒穿破洞裤的除了他也没人了。
  

他开火煮水,翟潇闻贴在他背后,抬手去摁排风扇的开关,任豪站得更直了一点,默许小朋友把脑袋搭在他肩膀上。
  

“你下巴是不是又尖了,”他侧了侧脸瞥了一眼,“硌得慌。”
  

“你就是嫌弃我。”男孩又开始装委屈摆苦瓜脸,脸颊上的软肉皱皱巴巴的。
  

面下进去了,男人盖上锅盖,扭过身,刚腾出来的右手揉了揉他一头软毛,然后往下滑,从后背蜻蜓点水地略过,暧昧地停在了饱满的屁股上。
 

以贴近的距离,他可以轻易将视线探进翟潇闻过分宽松的毛衣领口,窥见他胸膛上青紫斑驳的痕迹,他也知道,如果将男孩背部的衣摆向上撩,同样的痕迹会一路从后腰蔓延至肩胛骨。

  
是焉栩嘉或者夏之光,两人之中的谁留下的。抑或是很多次欢爱的反复重叠,逐渐变为很难完全消下去的痕迹。
  

男孩吸了吸鼻涕,说我好饿。任豪顿了顿,大手在柔软的臀肉上捏了一把,转身去冰箱前翻找昨天特意买给他的草莓奶油盒子。
  

焉栩嘉驻足在门口,全程安静的动作让厨房里的两人都放松了警惕,丝毫没意识到有人将这一切敛入眸中。
  

  
他的冲撞力度太大了,翟潇闻双腿大张,光洁的皮肤裸露在空气中起了一小层鸡皮疙瘩,紧锁的房门内一室好风景,他贝齿咬住软枕的一角,强迫自己不要叫出声。
  

等到一轮释放,焉栩嘉从他后颈处凑到前方,细细讨一个吻。翟潇闻不愿意,扭过头躲开。
  

“怎么了?”弟弟的眼神沉了几分。
 

“我感冒了……你别亲。”解释的声音有些哑,像只羽毛在焉栩嘉心上剐蹭,痒得紧,他从哥哥身上下来,侧身躺着,把平趴的人捞起来面对面。
 

手在腰际收缩,翟潇闻后面有他的东西流出来,顺着皮肤淌至床单,焉栩嘉凑上去,用自己的唇瓣碾压他的。
  

“疼吗?”
一吻结束,他恶趣味地问。
  

做哥哥的人脸一红,用手推搡着要躲远他,又被强有力的臂弯揽回来,“不许跑。”
 

“你太凶了。”他抱怨。

  
“这是惩罚,”焉栩嘉顿了顿,“谁让你总穿紧腿裤在别人面前晃悠,还……背着我,干些不该干的事。”
  

翟潇闻自然而然以为他指的是夏之光,小心翼翼地凑上去,主动亲他,共享情人的男人总归无法抑制占有欲,可作为漩涡中心的他除了边角的补偿,没什么能给他。

  
他的手探到哥哥肉乎乎的屁股处,轻掐了一把,目光流连到这里,想起的是几日来总挥之不去的,任豪将手搭在上面的场景。
  

“早点睡吧。”他说,而后起身下床,离开房间。

  
睡醒就会好的。
  
   

非要洗冷水澡的后遗症就是,翟潇闻终于将旷日持久的假性感冒演变成真,刘也在厨房熬姜糖水,和跟过来的焉栩嘉随口吐槽,“这人可真强,感冒这种事,也能作假成真,非坐实了不可。”
  

被搭话的人有些尴尬,摸了摸鼻子小声回了句“嗯”,要真说起来,哥哥非要洗冷水澡,还不是因为他昨天赌气,结束后直接回了房,害得那人直到夜深缓过来一些劲儿才自己折腾着去清理。
  

那么有洁癖的一个人,怎么可能等到第二天啊。
  

他心里愧疚,都不敢上楼去看。不过也还好,夏之光一个人也能将他照顾好,吧。
  

“诶,你和任豪最近怎么了?”
  

“嗯?”听到提问才猛地回神,“没,没怎么啊,挺好的。”
  

“是吗?”刘也有些狐疑地看了他一眼,“感觉你俩怪怪的,虽然平时也不是总说话——但这两天真是完全零交流了,尤其是你。”
  

“没有没有,”焉栩嘉摆摆手,“你别多想啦,我俩好着呢。”
  

面上气定神闲,实际他却暗自惊心,警铃大作,刘也看出来了,那其他人,应该也有看出来的。

  
太糟糕了,好歹也是拍过戏的人,怎么一遇上翟潇闻的事儿就完全破功,一点都学不会掩饰。
  

又等了几分钟,姜糖水出锅,热气腾腾的,刘也翻出烤箱配套的手套,让他戴着端上去。
  

盛得有些满,端起来的一瞬间倾斜了一个弧度,溢出来几滴在厚质棉手套上,他正准备走,门口却响起一个声音。
  

“我来吧。”
 

任豪靠在厨房门口,语气平淡地说。

  
TBC.
 
瞎几把写 会有下的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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